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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友爱上竹马竟让我体谅他,我识趣选择礼貌退场,竹马:我也退出
发布日期:2025-02-04 22:09    点击次数:124

我的女友身边有两个青梅竹马,一个是方睿,他总是那么细腻周到,而我呢,我更多的是强势和寡言。我一直以为,是我这份深沉的情感,让我在这场长达十年的较量中赢得了她的心。但是,当我在方睿举办的名为《挚爱》的画展上,看到他们手牵手揭开她的肖像时,我突然意识到,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,其实没有人是胜利者。她试图解释说:“他最近压力山大,我只是想要帮他一把,给他点灵感,毕竟你也是他的朋友,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呢?”我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,尽力去理解这一切。在三人的聊天群里,我宣布了我的决定:【我退出了。】出乎意料的是,方睿竟然回复说:【我也退出。】

打从高中开始,张雨宁的身边总是伴随着我和方睿的身影。

那时候,她和方睿的组合呼声很高。

毕竟,一个是学校里公认的美女,另一个是篮球队的领军人物,两人站在一起,简直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
而我那时候,却是个不拘小节的叛逆少年,仗着自己的成绩不错,经常翘课、打斗、偷偷在厕所里抽烟。

但张雨宁并没有因此而偏袒,无论是吃饭还是自习,她总会拉着我一起。

我和方睿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,在张雨宁面前总是称兄道弟,生怕让她感到为难,但在背后,我们却没少互相拆台、使绊子。

就这样,我们明争暗斗了十年,才终于分出了胜负。

那个周末,我偷偷从法国回来,给张雨宁带回了她梦寐以求的项链时,她突然提出我们可以尝试交往。

“不过,先别告诉方睿,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他。”

十年的竞争,说实话,我还挺想在方睿面前炫耀一下。

张雨宁不让我说,我其实心里有点不舒服,感觉和她谈恋爱好像是件见不得光的事。

看到我不高兴,张雨宁解释道:“我怕他一时接受不了,情绪上会受到影响,晚点再告诉他,好吗?”

我勉强答应了,毕竟她已经选择了我,我也应该表现得大度一些,照顾一下方睿的感受。

我们秘密交往了半年,我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深。

当张雨宁约我和方睿一起去露营时,我内心还有些小激动。

以前这种三人行的活动我从不参加,大家都知道,怎么相处都很尴尬,尤其是看到他们俩谈笑风生,我更是感到不快。

但我想,这次张雨宁肯定会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。

去云顶的山路有点陡峭,遇到难走的地方,我和方睿总会不约而同地向张雨宁伸出援手。

张雨宁有点害羞地说:“你们俩啊!”

我故意不放手,方睿就无趣地把手插回口袋里走开了。

这时,我会偷偷握住张雨宁的手,然后一起放进我的口袋里。

但只要方睿一回头,她的手就会悄悄地从我的口袋里滑出来。

到达山顶后,我和方睿开始搭建帐篷,张雨宁的帐篷却出了点问题。

正在准备食物的张雨宁随口说道:“没事,我去潘霄的帐篷就行。”

看到她那么自然地说出口,方睿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,我竟然有些暗自得意。

晚上喝了点酒后,气氛变得更加微妙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张雨宁迟迟没有提起我们的关系,我也没找到机会开口,方睿只是默默地喝酒,然后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。

回到我的帐篷后,张雨宁有些醉意,脸颊红扑扑的。

“哥,你转过去,我要换衣服。”

其实也不是没见过,但听到张雨宁这么说,我还是转过头去。

她窸窸窣窣地脱下衣服,她那曼妙的身影映在帐篷布上,我的心跳不禁加速。

方睿就在我们旁边的帐篷,恐怕我们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见,我们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能察觉。

我感到有些不自在,“小宁,你好了吗?”

一回头,张雨宁已经钻进了睡袋里,水灵灵地朝我眨了下眼。

我笑了笑,摸了摸她的头,也钻进了自己的睡袋里。

夜里难免会胡思乱想,想到我和张雨宁的关系方睿肯定已经猜到了,竟然有些兴奋得睡不着。

直到快天亮,我才感到困意来袭,昏昏睡去。

醒来时不知道几点了,旁边的张雨宁的睡袋却空了。

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慌,立刻穿好衣服冲了出去。

太阳已经跃出了云层,整个云顶被笼罩在一片金色之中。

而不远处,两把户外椅并排着,张雨宁和方睿紧紧相依坐在那看日出。

张雨宁的大披肩裹在两个人身上,金色的光洒在他们的头发上,仿佛他们本身就是一体的。

张雨宁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了我。

“潘霄哥哥你醒啦?你差点错过日出了。”

方睿也转过头来,掩不住的笑意,“多穿点,山顶太冷了。”

我想应付地一笑而过,脸却有些僵硬。

以前我们是朋友,他们亲密无间,我只能暗暗搓火。

如今我们是恋人,他们的亲密却丝毫不减,那恋人是什么毫无约束力的说辞吗?

我深吸了口气,掀开了裹在他们身上的披肩,脱下了自己的冲锋衣裹在了张雨宁身上,又用力拢了拢,“冷就多穿点。”

方睿嘴角抽了一下,“下周我的画展,你去吗?”

我和方睿,打小就亲如手足,穿一条裤子长大的。

方睿小时候皮肤白皙,还长着一双勾人的眼睛,高年级的不良少年们总爱找他茬。

我在学校里唯一一次被校长在全校大会上点名批评,就是为了他打抱不平。

但后来因为张雨宁,我们的关系变得生疏,我甚至在微信上把方睿给拉黑了。

如果我们还保持着友谊,他办画展我应该送个花篮吧?

我深吸一口气,说:"不去,你那些画还没鸡画的好呢。"

“潘霄哥哥!”张雨宁瞪了我一眼,责备道,“方睿现在可是个新晋艺术家,你说话怎么这么损!”

“你也一起去吧,”宋宇宁拉起我的手,说,“都是朋友,别因为我让你们不开心。”

我轻轻握住她冰冷的小手,用自己的手温暖她,回答说:“看情况吧。”

方睿转过头,假装没看到,但他手腕上露出的红绳让我心里一紧。

过年时,张雨宁也给我系过同样的红绳,说本命年要家人送的红绳才能保平安。

虽然只是一根红绳,我却视若珍宝,因为她曾说过她是我的家人。

但方睿凭什么也是她的家人?难道即使我是她的男朋友,方睿在她心里和我同等重要?

我越来越搞不懂张雨宁了。

方睿画展那天,我犹豫再三,最终还是去了。

我故意迟到半小时,随便在附近的小店买了个不起眼的小礼物。

还没见到方睿,就先遇到了几个老同学。

“嘿?这不是潘霄吗?方睿和张雨宁在那边,真是金童玉女,太般配了!”

“你找死啊?在潘总面前这么拍马屁。”旁边一个女生拉了拉她的衣角,小声说。

“其实我之前一直支持你和雨宁,希望你们能在一起。”

“别说了。”

那个多嘴的女人终于被其他人拉走了,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,不知所措。

人群开始躁动,中心展区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
我抬头一看,方睿和张雨宁正站在人群中央。

张雨宁穿着一条银色的鱼尾裙,在灯光下闪闪发光,美得不可方物。

我很少见到她这么精心打扮,她总说自己天生丽质,不需要打扮。之前我邀请她参加公司的晚宴,她也只是比平时多涂了点口红。

或许她并不是不喜欢打扮,只是觉得跟我在一起没必要吧。

他们手牵手,缓缓揭开了压轴油画上的绒布。

观众们都安静下来,现场鸦雀无声。

不知是谁轻声赞叹:“简直是女神下凡。”

这才引起了一片掌声和闪光灯的响声。

我在人群的最外围,瞥见那幅油画的瞬间,感到头皮发麻。

画中的女人侧身靠在墨绿色的沙发上。

女人身上穿着透明薄纱般的连衣裙,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。

“这种透明薄纱最难画了,既要表现布料的质感,又要表现肌肤的质感,画得如此逼真,方先生的画技真是令人赞叹。”

一位女评论家对方睿赞不绝口。

我踮起脚尖,正好和方睿对视,他淡淡一笑,我却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
画中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张雨宁。

“方先生,您的画中都流露出温柔,这次画展的主题叫《挚爱》,请问画中的模特是您的爱人吗?”

听到这个问题,张雨宁也笑着看向方睿。

方睿温柔地回望她,说:“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。”

我随手把礼物扔进了角落里的垃圾桶,转身离开了画展。

我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,当我回过神来,车子已经在漆黑的山路上飞驰。

我试图让自己专注,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幅画。

脑海中浮现出方睿在画室里让张雨宁穿上那件轻薄如纱的裙子,一边赞美她的美貌,一边在画布上挥毫泼墨的场景。

方睿在作画时,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?

画作完成后,他会让她毫无负担地离开吗?

那幅巨大的画作,方睿究竟耗费了多少时间?半个月?还是几个月?

有那么多模特,为何偏偏选择张雨宁?为何偏偏要画我的女朋友?

他们为何还要邀请我去画展,让我感到羞辱?

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反复盘旋,折磨着我,直到我感觉到脸上的凉意,才意识到那是泪水。

当我将车停在山顶图书馆的门前时,我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。

图书馆已经打烊,只有门口的微弱灯光依旧亮着。

我坐在石阶上,眺望着山下,整个世界似乎都被荒诞的色彩所笼罩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一辆出租车缓缓驶上山来。

“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,你怎么不接电话?我在画展上看到你了,正准备找你,你就不见了。”

我瞥了张雨宁一眼,坚决地转过头,不去看她的面容。

“你生气了吗?我还以为你会很宽容,不会这么小气。”

“你知道,方睿承受着巨大的压力,上一幅画一鸣惊人,大家都称赞他是新一代画坛的领军人物,他压力太大了,半年都创作不出新的作品,我想帮他,才提出让他画我。”

我冷漠地看着张雨宁:“所以就必须穿成那样让他画?难道你不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吗?”

“只是画了一幅画而已,你别想太多!”张雨宁急切地辩解,“方睿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?难道你就不想帮他一把?”

“那他为什么不找我?我甚至可以脱光了让他画,但他偏偏要画我的女朋友!”

“好了好了,是我的错。”张雨宁用她冰冷的手擦去我脸上的热泪,“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?”

张雨宁很少这样撒娇,以往吵架时,她这样一说,我就会立刻投降。

但这次,我却感到心烦意乱。

“告诉他,我们已经在一起了,让他别再惦记你了。”我拿出手机,拨通了方睿的电话,递到了张雨宁面前。

她却像看到了烫手的山芋一样,不肯接过手机。

电话只响了一声,方睿就接了起来。

“潘霄你跑哪儿去了?我到处找你。”

“喂……说话呀。”

我轻轻推了推张雨宁的胳膊,示意她自己说,但她的脸上充满了慌乱。

“方睿,我找到他了,我现在和他在一起,没事,你放心。”

张雨宁迅速挂断了电话,她的呼吸变得急促。

“潘霄,你一定要逼我吗?你考虑过他的感受吗?”

我冷笑一声,把手机放回口袋,“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?我猜得没错,你永远不会告诉他,我们已经在一起了。”

“既然这样,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。”我拍了拍屁股,走向停车场。

“你什么意思?你不想要我了?”张雨宁有些生气了,“你可别后悔!”

一股烦躁不安的情绪突然占据了我的脑海。

我打开我们三个人的群聊,发了一条消息。

【我退出。】

几乎在同一时刻,方睿的消息也在群里闪现。

【我退出。】

【截断截断截断截断】

我刚坐在驾驶位上,方睿的电话就响了。

电话一接通,就听到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「咱们俩聊聊吧?」

「聊啥聊,没心情。」

「那去开车?」

方睿知道,我平时没什么特别的喜好,就爱摆弄车,心情不好时,我常去赛道上刷成绩。

方睿的技术还上不了赛道,我们就约在卡丁车场。

我们像仇人一样,一见面就开赛,啥话都没说。

他的手拿惯了画笔,方向盘却握不稳,连跑了五圈,每圈都被我超了一圈多。

「算了,不玩了,你敢不敢跟我打篮球?」

「花拳绣腿!」

我们又兴致勃勃地杀到了篮球馆,打了场惨烈的一对一,我被打得跟落水狗似的。

最后,两个累得半死的男人汗流浃背地躺在篮球馆的地上,还是谁也不服谁。

「笨蛋!」方睿喘着粗气还不忘损我。

「混账!」我踹了他一脚。

沉默了一会儿,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
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相处了,哪怕是互相骂几句。

「我明天一大早的飞机去意大利,」方睿突然说,「巡回画展,不知道啥时候回来。」

他好像知道我会问什么,我嘴硬地回答:「我才不关心你。」

「不趁我走了加把劲?」方睿一侧头就对上了我的视线,不得不说,成年后他脸上多了几分坚定,比小时候更有魅力。

我伸出手腕,给他看我手腕上的红绳。

方睿也伸出手,然后冷笑一声,一把扯断了红绳。

「我们可能把她宠坏了,她永远不会在我们之间做选择,因为她喜欢的是我们为她争风吃醋的样子。」

我也扯断了那根红绳,心里酸得像噎住了,一时说不出话。

就在这时,我们俩的手机同时响了。

我拿起手机,是张雨宁的消息。

【潘霄哥哥,你在哪,我好难受。】

紧接着,她又发了一张体温计的照片,这次我和方睿的手机又同时响了。

她可能没想到,微信都拉黑的两个人,现在会在一起欣赏她制造的混乱。

我没回消息,直接关了手机。

方睿确实是个温柔的人,他回了条语音,「那就多喝热水。」

那天方睿离开,我并没有去送他。临上飞机前,他给我来了个电话,让我把他从黑名单里移出来。

我把张雨宁在微信里调成了仅聊天模式,不再让她出现在聊天列表的顶部,而是让她的消息隐藏起来。

可能这样,我就能慢慢把她忘了。

我重新拾起公司关于在荣城开设分公司的计划,行政部刚搞定了办公地点,我就亲自赶了过去。

小道消息满天飞,说潘氏集团那个沉寂已久的年轻掌舵人亲自去荣城开分公司,肯定是要大干一场。

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,我是夹着尾巴,灰溜溜地逃走的。

那天离开篮球馆时,我忍不住套方睿的话,问他是不是和张雨宁分手了。

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。

我知道,他只是在犹豫,该不该告诉我真相。

连日加班的疲惫正好让我的大脑麻木,不再感到疼痛和悲伤。

回家的路上,FM电台突然播放起了林宥嘉的《浪费》。

「没关系你也不用对我惭愧,也许我根本喜欢被你浪费。就算我再去努力爱上谁,到头来,也是白费。不如永远跟你耗来得快乐,对不对?」

我随手换了首歌,心里暗骂:「胡扯。」

就在这时,张雨宁的闺蜜冯悦溪打来了电话。

「潘总,你快来看看张雨宁吧,她简直疯了。」悦溪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
「她每天都在等你的电话,她说你不要她了,非要拉着我们来卡丁车馆陪她散心,她不会开车你知道的,发起疯来到处撞,我都快被她撞吐了。」

「我的潘大帅哥,求求你行行好,来把她接走好不好?」

张雨宁胆子小,连碰碰车都不敢玩,竟然敢去开卡丁车了?

我还没回过神来,就听到了张雨宁的声音,「你在给谁打电话?别打了,再陪我跑一圈。」

「还跑?今天都多少圈了,我这小细胳膊抡方向盘抡得回家牙刷都握不住。我的大小姐啊你就饶了我吧,你再这样下去潘霄也会心疼的。」

「心疼?他连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,多的是人心疼我,我缺他的心疼吗?悦溪,我跟你说,不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。」

冯悦溪立刻捂住了听筒,后面的话我没听清楚。

原来在她心里,和一个人相守到老就是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。

我才意识到,我们对感情的看法竟然如此不同。

也许从一开始,我就没有被真正珍惜过。

「悦溪,我不在京市,」我停顿了一下,「玩得开心。」

挂了电话没多久,张雨宁就打了过来。

我没接,而是快速回复了一条消息:【开车中,不方便接电话。】

在荣城待了三个月,分公司的开荒工作终于画上句号,我这才抽出时间去拜访我父亲在荣城的老熟人。

毕竟潘家在荣城没什么影响力,能和这里的大企业搭上点关系,终究是件好事。

荣城的三大家族之一,钟家,和我父亲关系曾经非常密切,听说我要来,特意安排了家宴来招待。

钟叔叔依旧精神焕发,正当壮年,他感叹道:「老潘真是太不幸了,正值壮年怎么就病倒了呢……」

自从父亲出事,我不得不接手潘家,股东们对我这个新上任的掌门人半信半疑。

记得有一次,压力山大,我躲到了山顶的图书馆,那儿没人能找到我,是张雨宁找到了我,陪我度过了一整天,我才跟着她下了山。

就在图书馆那个无人的角落,她第一次吻了我。

从那以后,我便以为她对我有特殊的感情。

我掐了自己一下,努力让自己回过神来。

「不过你也挺争气的,你爸爸可以放心了,不像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女儿……」

他话还没说完,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:「爸,你怎么又随便说我坏话!」

我仔细一看,那女孩穿着牛仔夹克,手里抱着一个白色的头盔,一头长卷发下,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透露出一丝可爱。

「钟叔叔的女儿还小呢……」

「你这是以貌取人啊,我都24岁了。」我刚想打个圆场,就被那女孩打断了。

钟晴看起来确实比她的实际年龄要显得年轻许多。

我有点尴尬,钟晴却歪着头看了我半天,「你不是那个27号吗?」

我一愣,想了好一会儿才问:「你是胖丁?」

钟晴笑得合不拢嘴。

前段时间我混进了荣城的车友会,还参加了一次业余的赛车比赛。

27号是我那天赛车的号码,我侥幸挤进了前三,站在了领奖台上。

那天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位女车手,她的车被涂成了粉红色,车身上还有一只大大的胖丁图案。

一进场就引起了大家的讨论。

男车手们都笑着说至少自己不会是最后一名,但没想到她的技术还真不错,我记得最后胖丁的总排名是第六。

当时我还在想,这种既可爱又强悍的女生到底长什么样,可惜那天她一直戴着头盔,没能看到真面目。

没想到今天见到了真人,确实很萌。

「下次再比一场?」钟晴挑了挑下巴,似乎对之前的失利还有些不服气。

这姑娘还挺有意思的。

在荣城最寒冷的那天,我意外地在公司楼下撞见了张雨宁。

我不清楚她是如何找到我的,也不晓得她已经在那里等待了多长时间。

她身着一套不合季节的套裙,裸露的双腿在凛冽的寒风中颤抖,仿佛一只受冻的鹌鹑。

我本能地想要脱下我的大衣给她披上,但在手即将触碰到衣领时,我又默默地抑制住了这个冲动。

“你就这样一直躲着我吗?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期盼着你的出现吗?”她的脸色显得异常苍白,话音刚落,她的腿一软,向一旁倒去。

我心里暗想这可能又是她的小把戏,然而几秒钟过去了,她依旧没有站起来。

我伸手一探,发现她的额头异常火热,难道她真的发烧了?

“张雨宁,你都这么大人了,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吗?”

“可是你曾经说过会照顾我的。”她紧握我的衣领,声音带着哽咽。

我感到一阵刺痛,仿佛大脑被针扎了一下。

我一把抱起张雨宁,准备带她去医院,但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,说:“我不喜欢医院,只要在你家里的沙发上躺一晚上,我就会没事的。”

一阵冷风吹过,我突然清醒过来,张雨宁一向娇生惯养,如果真的有什么严重的问题,她早就吵着要去医院了。

她想要跟我回家,不过是想再次控制我罢了。

我放下张雨宁,说:“只是发烧而已,你可以自己走回去。告诉我你住在哪里,我送你回去,并帮你叫个送药上门服务。”

这个突然的变化显然打乱了张雨宁的计划,她无助地说:“我没有地方可去。”

看来她一个人来到荣城,连酒店都没预订,大概是觉得我会毫无疑问地接纳她。

但这次她失算了。

在送张雨宁去酒店的路上,钟晴突然打电话给我,约我去赛车。

电话还没挂断,张雨宁故意问道:“我们离酒店还有多远?”

钟晴显然听到了她的声音,沉默了几秒后才说:“那就周末见。”

“新女友?”张雨宁嘴角扯出一丝笑容,问:“是因为她你才不跟我联系的吗?”

我没有回答她,只是把车停在酒店大堂门口,让张雨宁自己进去办理入住,然后在线购买了退烧药。

“都已经送到楼下了,你不打算陪我上去吗?”张雨宁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。

她打开车门,她身上的香水味立刻弥漫在我的鼻尖,她的嘴唇轻轻地贴在我的脸颊上,我急忙躲开并推开了她。

“别这样,”我深吸了一口气,说:“我只是不再爱你了,别让我开始讨厌你。”

张雨宁愣在原地,直到我驾车离开,后视镜中的她依然没有移动。

走在回家的路上,我心情烦躁得很,直到在楼下点上一支烟,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担心钟晴会误解我。

这一想通,我的心情豁然开朗,仿佛揭开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我琢磨着给她打个电话,或者发个信息,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。

直到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躺在床上,手里拿着手机的样子,我才突然意识到。

感情用事的男人真是可怕。

第二天,当我开车来到钟晴家门口时,我终于说服了自己,何必找借口,想见她就是想见她,想约她吃饭就是想约她吃饭。

可是钟晴却以有约为由拒绝了我。

我无奈地挠了挠头,只能离开钟家。

为了避免遇到张雨宁,我索性一整天都没去公司。

快到下班时间,助理打电话来说:“潘先生,有位女士在公司等您很久了,说今天一定要见到您……”

“告诉她我出差了。”

助理挂电话前,我似乎听到她说:“钟女士,不好意思……”

钟女士?

“等等!告诉她我马上到。”

钟晴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等我,一见面就对我冷嘲热讽。

但我却忍不住心里暗自高兴,她生气不正是因为她在乎我吗?

我坦诚地告诉她,我曾经错误地爱了一个人十年,也告诉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“你还有别的事情没告诉我吗?”钟晴突然问道。

我愣了一下,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还有什么事瞒着她。

“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
我被钟晴这个问题问得一愣,过了一秒才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。

“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,所以你要好好努力。”

别说,钟晴女士真是够直爽的,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。

就在这时,张雨宁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。

“因为她?”张雨宁指着钟晴,“就因为她你把我一个人留在京市?”

我怕张雨宁会闹事,赶紧挡在钟晴前面。

“张雨宁,我们已经分手了,分手很久了,”说完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,“我甚至都不知道,我和方睿到底谁才是你的男朋友。”

“你不相信我吗?”

我摇了摇头,这些已经不重要了。

“你不是要我告诉方睿我们的关系吗?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。”

张雨宁慌乱中拨打了方睿的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温柔地说:“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……”

方睿这家伙,竟然这么干脆,难怪张雨宁来纠缠我,而不是纠缠他。

张雨宁一时无法接受方睿注销了手机号却没有告诉她这件事,眼神瞬间失去了光彩。

“你们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没说,离开的背影显得十分孤独。

原以为这场闹剧会让钟晴笑掉大牙。

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对我说,「其实也不错,我看你已经练得差不多了,要是我们真在一起,你至少不会被绿茶骗到。」

「只是可能?」

「对,只是可能。」钟晴微微一笑,脸颊上的小酒窝显得特别可爱。

天开始暖和起来,我回了趟京城,好几个月没见老潘,他都骂了我好几回了。

在疗养院里,老潘听我讲完分公司的情况,就往那宽大舒适的椅子上一靠,一脸轻松自在。

我看他气色好了很多,之前中风的症状也减轻了许多,心里也踏实了不少。

「你和宁宁吵架了?」我和张雨宁的那些分分合合,我其实都没告诉老潘,「你不在的这几个月,她每周都来好几次,我都让她喂胖了。」

我剥橘子的手一停,橘子就滚到了地上。

「老实说,我以前不太喜欢这丫头,总觉得她比你聪明太多了。」

老潘后半句话没说出口,但我明白,他的意思要是我真的喜欢,他也会接受。

我转头看向窗外,「我和她只是朋友。」

窗外的小路上,好像发生了一起小事故,被撞的车主正骂骂咧咧地拦着肇事的女车主不让走。

我刚想关窗,却发现那女车主竟然是张雨宁。

我下楼和男车主谈好了赔偿,他才气呼呼地离开。

张雨宁低下了头,「没办法,练了好久,还是不太会开车。」

之前我和方睿劝她学车,怎么都劝不动,没想到几个月后,她都能撞别人车了。

「以后别来看我爸了,省得他老人家误会。」

张雨宁拉了拉我的袖子,「我好不容易等到你,你就这么对我?」

我抽回袖子转身就走,却被张雨宁从背后紧紧抱住。

「对不起,潘霄哥哥,真的对不起,我放不下你,忘不了你,我时时刻刻都在后悔,后悔没早点和方睿说清楚,其实我早就看清了自己的心。」

她的头紧紧贴在我的背上,「你就不能原谅我吗?我们十年的感情,你怎么舍得放下?」

我慢慢地掰开了她的手,张雨宁慌了:「就因为那个钟晴?」

看来她已经暗中查过钟晴了。

「不是因为她,只是我已经放下你了。」

「你曾经一次又一次给我希望,然后又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,我真的累了。」

岁月总是在催促我们前行,即便那些夹在记忆里的书签也难逃它的肆意翻动。

山顶图书馆的主人给我发来了邀请函,告诉我图书馆即将关门,他计划举办一场小型的告别音乐会。

那座白色的小屋,承载着我无数的回忆。

在我父母离婚那年,妈妈带着妹妹要出国,我们最后的相见就在那里。

那时我还小,不明白为何相爱的人一旦分开就会变成陌路,连我这个儿子她也不再联系。

成年后,每当我遇到挫折,总喜欢去那里坐坐,仿佛那里还留有她爱我的痕迹。

现在图书馆要关闭了,我自然要去好好地告别。

晚上7点,图书馆的灯光竟然全部熄灭了。

我拿出手机反复检查邀请函,担心自己记错了时间。

就在那一刻,整栋小楼和花园里的荧光灯突然亮起。

穿着白色礼服的人们从楼里陆续走出。

小提琴四重奏乐队在花园的一角演奏着《小夜曲》。

我有些迷惑,这时才发现花园的另一侧布置了一面墙的白玫瑰。

而在那花墙前,张雨宁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。

我突然意识到,这并非什么图书馆的告别音乐会,而是宋宇宁和老板串通好骗我来的把戏。

我转身就想离开。

“潘霄,至少让我把话说完。”张雨宁的声音带着哽咽。

“高一那年,我上课时胃疼,下课后桌上就出现了一盒药,我知道是你放的。”

“高三那年,有低年级的男生放学后堵我要手机号,第二天他就鼻青脸肿,我知道是你干的。”

“大一高数期末考,我挂了,有人通过关系在数学系设立了一个奖学金,我的成绩被改成了及格,我知道是你干的。”

“以前是我太任性,没有珍惜我所拥有的一切,直到你离开,我才知道我有多爱你。”

原来这些年我默默为她做的事,她都知道,我鼻子一酸,却觉得自己更可笑了。

“我知道你遇到了让你心动的人,但我可以包容你,只要你回头,以后我绝口不提这段意外。”

我凝视着张雨宁的眼睛,只觉得她也很可笑。

这样的深情恐怕连她自己都被蒙蔽了吧?

“别浪费时间和感情了,张雨宁。”她低下头,泪水大滴大滴地从脸颊滑落。

“你真的好绝情。”

音乐声突然停止,只剩下引擎的轰鸣。

我似乎明白了我妈当年为何走得那么决绝,这些年来一点消息都不肯给我爸。

不过是因为她的心已经伤透了。

我没多久就从京城回到了荣城。

原因是荣城有个丫头片子天天嚷嚷着要在赛道上打败我。

终于有一回,我故意让她赢了,她这才邀请我坐进她那辆“胖丁”的副驾驶。

“胖丁”的内饰全是小姑娘喜欢的粉色,我有点不自在。

“咱们谈恋爱吧?认真的。”赢得比赛后,钟晴心情好得不得了。

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久,确定她不是随便说说,就鼓起勇气亲了上去。

别说,在这辆粉色的小跑车里亲嘴,还真有点浪漫。

我们那个沉寂已久的三人聊天群,是张雨宁打破了沉默。

“我谈恋爱了,男朋友你们都认识,徐啸。”

有时差的方睿几乎是立刻回复。

“恭喜你脱单。”

我也赶紧跟上一句恭喜。

张雨宁一退出群聊,就剩下我和方睿在群里大眼瞪小眼。

“徐啸不就是那个初中就让人怀孕还不负责,被人家家长闹到学校的混蛋吗?”

张雨宁退群后,方睿毫无顾忌地问。

“@潘霄你怎么不劝劝她?”

这个厚脸皮的家伙,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群里还要@我。

我正忙着输入各种国骂准备回击,方睿又自言自语了一句。

“也是,她是成年人,知道自己要负责。”

我和方睿互相问候了对方的长辈和祖宗之后,他说他要回国了,还贱兮兮地告诉我有个惊喜要带给我。

一听到惊喜,我就想到了他画展上那幅巨大的油画,心想还是没惊喜的好。

但我还是带着钟晴一起回了京城,毕竟确立关系的重要一步就是带对方见家长和朋友。

那天吃饭,方睿带来了一个高挑的女生。

她扎着高马尾,穿着黑色风衣,乍一看有点眼熟,却又想不起来。

那女生很高冷,因为在国外长大,中文说得不太好,很多时候只是看着我们聊天。

钟晴客气地说他们看起来很般配。

没想到他们却同时嫌弃地吐槽:

“傻瓜。”

“笨蛋。”

嗯?没想到方睿喜欢的是这种风格。

“十分钟了,你输了,”方睿看了看表突然对那女孩说,“我就说你们家智商不高的基因,他肯定认不出来你。”

女孩不屑地哼了一声,向我伸出手,“我叫潘凌。”

潘凌中文不好所以话不多,但这四个字在我脑子里炸开了。

我那个被母亲带出国后音讯全无的妹妹就叫潘凌。

我仔细盯着那张脸,才发现她的眉眼确实有几分老潘的影子。

没想到当年还没我腿长的小姑娘,已经长成了大姑娘。

我心里掀起了一阵风暴,只能激动地握着钟晴的手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
“你可别哭啊,丢人。”潘凌说。

一句话把我的风暴就地活埋,果然是我亲妹妹。

我看了眼方睿,突然气不打一处来,忍不住给了他一拳,“你大爷的!”居然敢碰我妹。

方睿乐不可支地跟我讲起他在意大利他乡遇故知,两个人从相互嫌弃到看对眼的故事。

我们聊得正开心,突然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。

“你这是要上天啊?连我哥们儿的女人都敢碰了。”

一个剃着板寸、吊儿郎当的男子把那挨了巴掌的女人挡在了背后,他凶巴巴地往面前的女人身上推了一把。

砰的一声,膝盖磕在了冰冷的大理石上,那声音听着都让人龇牙咧嘴。

“你这不要脸的,我就是要打她,要不是我及时出现,她那杯酒早都灌你嘴里了。”我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,一探头,发现倒在地上的女孩竟然是张雨宁。

“雨宁,你误会了,刚才我只是输了游戏,接受惩罚呢。”

张雨宁从地上爬了起来,她对徐啸说:“徐啸,你给我说清楚,今天是我的生日,你倒好,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。”

徐啸脸上有点挂不住,显得不耐烦,“生日而已,每年都有,你至于这么激动吗?”

“追我的时候你跟只狗似的,现在追到手了就这样对我,你是不是变心了?”

听到张雨宁这样羞辱他,徐啸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,“别以为有点姿色,别人就会像那两个傻瓜一样对你好那么久,你现在可是我女朋友,要么忍,要么滚!”

徐啸说完,故意倒了杯酒递给旁边的女人,没等她喝完就吻了上去。

周围的看客们起哄,吹起了口哨。

“徐啸,我们分手吧。”张雨宁尖声喊道。

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,显然刚才摔得不轻,那哭泣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
张雨宁显然是注意到了我们,在我们面前停下了脚步,脸上还挂着泪痕。

她狠狠地瞪着我,愤怒、羞愧、恨意在她复杂的眼神中交织着。

她又盯着方睿的脸看了很久,“不用你们管!”

我和方睿立刻举起双手,让出一条路,示意我们不会插手。

张雨宁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
她从我和方睿中间穿过,消失在了人群中和夜色里。

潘凌瞥了一眼徐啸,“玩弄感情的渣男。”

我发现她的中文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。

---完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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